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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纪精选故宋将军有将台

发布时间:2024/12/5 14:34:14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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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导读——“双橹摇江叠鼓催,伯符故国喜重来。”站在将台山上远眺,江中货轮相连,在动,又似乎静止不动。可以想象一下,如果穿越时光,回到三国之时,江面旌旗满布,东吴水师操练时响彻云天的呐喊声似有似无。此时,有水鸟从我们的视野中掠过,仿佛时光荡漾:这一片土地,这一条江的两岸,隐藏着多少的故事?留下了多少让我们津津乐道的往事?说一个地方人杰地灵是容易的,但一个地方之所以能够人杰地灵,事实上有一种文化基因在暗中滋养和丰富,富阳的新港村如此,扩大一点,新登如此,再扩大一点,富阳如此,杭州也是如此。这可能也是我们今天再谈宋韵文化的初心,时光荏苒,但不废江河万古流。(李郁葱)正文从这里开始——故宋将军有将台中国有很多叫“新港”的地名,比如上海浦东新区有个新港镇,而仅仅杭州地区就有好些新港村:余杭区良渚街道有新港村,萧山区瓜沥镇也有新港村。这些村镇的命名,我想一定有其说法。富阳区渌渚镇的新港村,其实是当时新城县的港口、码头。葛溪、松溪双溪汇流后为渌渚江,渌渚江从新港西南角注入富春江。新港是新城人扬帆起航走向外部世界的起点,也是新城人回到家乡的登岸之处。它北临渌渚江,南与桐庐县相望。一川如画的富春江在村前终年流淌,两岸青山,舟行江上,碧波粼粼,如诗如画。当我们打开新港村时,时间之气息犹如富春江水扑面而来。地理兵家必争之地新港村位于富阳西南面,此村与桐庐交界,跨过一座桥,对面就是桐庐的小镇了。而江边的酒楼,有一种天然的优势,尤其是江北面岸上的酒楼,可以一边用餐一边欣赏江景。新港村的酒楼就在富春江边,离江也就几米,在窗口可以清晰地看到水鸟的身影。眼前这一片祥和的江景,但曾经却是一处战略要地。富春江自西向东,从桐庐县流淌而来,至新港处一收缩,江面变窄,成为两界的咽喉要道,易守难攻,为兵家必争之地。在新港村西面的江边,还有一块巨石,重几千斤。石上筑台,既可登高远眺,作观察瞭望之用,也可登高一呼,为司令之所。这就是将台石。将台石形如小山,于是,此处又名将台山。新港村的将台山,并非虚名,从古至今,确有许多名将在此登台点兵。三国时期,东吴水师曾在此练兵:富阳是孙权故里,孙权在家乡招募子弟兵,组编军队,是情理中的事,当年在新港一带的统兵将领正是凌统。史载,“凌统少有盛名,为吴郡别部司马,行破贼校尉。建安十三年(),孙权攻打江夏,凌统部队为先锋,斩敌将张硕,破其水军,吴军得以斩黄祖,大胜而还”。凌统所带水师之神勇,或许正是在新港村这片水域上日夜操练而成的。新港村的地理位置,除了可以控遏富春江的水路外,还是万市、洞桥等乡镇通往外界的水运码头。东吴水师,除了江南子弟兵,还需要战船。新港无疑是最佳的造船之地:深山老林的木料,通过葛溪,沿渌渚江,从北而南,顺风顺水地输送到新港,在能工巧匠的手里化作乘风破浪的战船。另一个更为重要的佐证是,凌统的后人居住在新登,凌统的后人中有一位叫凌准的,是唐新城烂泥湾(新登镇东山坞)人。凌准和柳宗元是好朋友,他们共同参与了永贞革新运动,都是“二王八司马”事件的当事人。岁月流逝,当年的金戈铁马,早已如镜面般的平静。因为上流岩石岭水库的修建,渌渚江的水位下降,水流也变得平缓。而在这种变迁中,渌渚江的航运功能已经不在,这样一来,反而让渌渚江变得更为平和秀美。传说“九姓渔民”遗世独立“将台山下客经过,滚滚桐江风浪多。落尽帆布穿小港,一枝柔橹打清波。”在众多描写渌渚江的诗词中,清雍乾年间新登才子潘成年《新城杂咏二十首》中的第一首清新可喜。潘成年的这首诗,不仅是他个人经历的写照,也几乎是我们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过程,可谓大道至简。潘成年自幼聪慧,乾隆十六年乾隆帝下江南的时候,应帝面试,列入二等。但此后仕途不畅,写这首诗时,潘成年经历了人生的风雨,已将名利看得很淡。当地村民把富春江称为大港(大江),而将流入富春江的渌渚江,称为小港,从大江进入小港,潘成年时要将余生安顿在富阳的绿水青山间。听村里人讲古,新港村以前是个渔村,很多家庭世代在富春江里捕鱼,现在仍有二十几户人家的主业是捕鱼。而我在新港村沿江村道上行走,确实感到新港村很像一个岛上的渔村,江风习习,渔舟唱晚,遗世而独立。村里人最津津乐道的是“九姓渔民”的故事,关于九姓渔民,我在村里听到好几种说法。九姓,一般是指“陈、钱、林、叶、许、何、李、袁、孙”等姓氏。说法之一是这九姓渔民是元朝末年陈友谅的旧部,被朱元璋打败后,被贬到富春江一带,以打渔、撑排为生。另外一种说法是,九姓渔民其实是南宋朝廷的官员。南宋灭亡后,他们不愿意与元朝合作,于是泛舟江上,以打渔为生,过着隐居的生活。“或云,此种渔户,皆亡国大夫遗种。宋末都杭,朝士爱严陵山水,避世于此。其不舍舟就陆者,犹是薇蕨首阳,以明不践土,不食毛之意。因专以捕鱼度活,两桨一舟,自成眷属,浅斟低唱之外,别无他长。”这是我所听到过的最人文的一种说法,严子陵当年曾在富春江隐居,九姓渔民慕严子陵之高节,亦隐于富春江,这与富春江的诗意形象倒是比较吻合的。“料峭春寒吹酒醒,微冷,山头斜照却相迎。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”。如果我们把目光放远一点,苏轼当年曾在新登停留过,新港村可能也被他所注视过。潘成年想必也熟读苏东坡的诗文,而九姓渔民的故事,他想必是知晓的,这,或许是他“落尽帆布穿小港”内心的根源。故事余安隆:宋室倾危忠魂在在将台山上,有一座祠堂,祠堂的匾额为“镇江侯祠”。谁是镇江侯?能被称为侯的,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。南宋咸淳八年(),将台山上迎来了一位大将军,护驾都指挥使余安隆。据《东安余氏宗谱》记载,余安隆是兵部尚书余崇龟之孙。他从钱塘江出发,逆流而上,沿着富春江、新安江巡视,他是在为南宋王室寻找一条逃生之路。余安隆作为南宋高级将领,对形势早有预判,“宋室倾危,势不可挽”“元兵猖獗,震衢江南”。当他经过新港村时,同样被江边的将台山吸引。他舍船登岸,命令手下在此修筑工事,训练兵马,以为后用。他还令儿子余大年等从杭城迁到新城县与桐庐县交界的郎坞源居住,以便自己可以安心抗敌。正如余安隆所料的那样,元军于年兵临杭州城下。元军封锁了出海口,往东往西的退路都封死了。余安隆率部死战,殁于军中。之后,南宋君臣无奈献上降表,并被押解北上,余安隆为南宋朝廷苦心经营的将台山最终没有派上用处,而余安隆的后代在新港村一带隐居下来。到了元末,余氏已传至七世,七世七兄弟助朱元璋夺得天下,后功成身退,隐居在富春江边。朝廷为表彰余安隆的忠心和节气,允许人们在将台上修建镇江侯祠。“世代忠英依山水相映,千秋福祉沐下邳流长。”余安隆成为将台山的传奇,将台山也成为南宋历史的见证者。人物江山代有才人出“昔年名将几登台,今日春风拂草莱。石壁凭谁依险立,墩房犹自逐江开。胸中甲兵知多少,意外堤防定几回。氛祲潜消弦诵满,桃花浪暖状元来。”明代有位叫方廉(明嘉靖十九年中举)的才子,是唐代著名诗人方干后裔,他曾登将台山,并赋诗《将台石》。“胸中甲兵知多少”这一句,盛赞余安隆等名将富有谋略,运筹帷幄,而方廉自己,也是有雄才大略之人:他从新港出发,在外面干了一件大事,在松江府造了一座城,就是现在的上海城。明嘉靖三十二年(),方廉经礼部尚书徐阶保荐出任松江府知府。松江府地处长江口,自元代建县后一直未筑城,无险可守。倭寇曾多次长驱直入。方廉到任后,即奏准朝廷,建上海城垣。经费短绌,方廉亲自向各富户劝募,晓以厉害,于是“人人感悟,委输若流水”。后来新登造城,面临同样问题,当地官员借用方廉之法,新城乃成。方廉虽是文臣,但其谋略丝毫不输带兵之将。明隆庆四年(),方廉告老还乡,回到新登。史载,方廉回到家乡后热心于公益事业,修溪堤、建桥梁、施粥赈,为善不可尽述。方廉还应当时县令温朝祚之聘,纂修了《新城县志》。这温朝祚,是湖南省益阳县人,在新登为县令期间,政声颇佳,他曾多次到新港村视察民情,并登将台山。“摇落江干一将台,尚留巉石耸苍莱。晴空低映鸥闲语,气暖频催桃碧开。金甲销农春浩荡,簿书共隐意徘徊。乾坤治道无休息,敢懈墩房惜去来。”这是至今能查到的温朝祚登临将台山后留下的诗篇《将台山》。从诗句中看,温朝祚当时登将台山是在春天,“气暖频催桃碧开”,诗人内心闲适,“晴空低映鸥闲语”。但将台山的现状还是引起了温朝祚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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